中国工程院院士陈一坚(七月十一日摄)。新华社记者 刘潇摄
“晚昏犹萌顽童志,报华夏,慰我祖。”童年深埋的情感种子萌发成报国志。早年报考大学时,陈一坚认准了要学航空、造飞机,三个志愿都写上了航空。
“自己研制的飞机就像自己的孩子,带着感情去抚摸、感受、疼爱,才能负起全责。”83岁高龄的中国工程院院士陈一坚说。他的双手抚摸过许多飞机,向航空后辈传递着“飞豹”精神的温度。
“我不是一个人,我的背后是一个团队,是一个国家。”十年制成,十年试飞。在中航工业第一飞机设计研究院研制“飞豹”的20年,陈一坚认为是他生命中最辉煌的岁月。艰苦奋斗的“穷棒子精神”,加上创新的火花和协同的行动,时机一到,瞬间绽放。
“飞机的机身和零件你都摸过没有?” 陈一坚这样询问唐长红。前者是我国第一架自行设计研制的歼击轰炸机“飞豹”的总设计师,后者是新一代“飞豹”总设计师。
“自己研制的飞机就像自己的孩子,要带着像摸孩子那样深厚的感情去抚摸、感受、疼爱飞机,对它倾注感情才能负起全责。”陈一坚说。